谢正阳问道:“梅姑娘,你这两天在做什么?”
“回谢公子,我没什么事,县令大人安排我,在这里伺候谢公子。公子不来的时候,我就在大食堂,给母亲帮忙。”
谢正阳点头,取了十两银子递给梅照影:
“这十两银子,你们拿着做盘缠吧。你们老家,不是在长沙郡吗?以后遇上长沙的客商来购买清油,你们母女俩,可以跟随客商,一起返回家乡。”
东郭连海一呆,愕然不语。
他以为谢正阳看上了这对母女,所以收留了人家。
没想到,谢正阳竟然如此仗义,不惜财,不恋色。
梅照影也是一呆,眼泪夺眶而出:
“谢公子,我和母亲蒙你关照,已经让你破费了,岂敢再要你的银子?”
谢正阳皱眉:“钱财身外之物,不值一提。大丈夫急人所难,几两银子,何足道哉?”
“不,妾身多谢谢公子的好意。”
梅照影屈身施礼:“我们在长沙郡,也已经无亲无故,家产变卖一空。承蒙谢公子照顾,我们在这里有事做,有饭吃,也就不打算回去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以后有难处,再找我吧。”
谢正阳也不多说,收了银子,和东郭连海一起返回县城。
东郭连海感激谢正阳帮了大忙,要在家里设宴招待。
谢正阳却谢绝了,回家吃晚饭。
东郭兄弟的家人,那个驼子,成了谢正阳的跟班,跟着谢正阳。
走在路上,谢正阳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叫人家驼子,也不礼貌啊。
“回谢公子,我叫东郭乞奴,是东郭家的奴生子。”
“奴生子?”
谢正阳明白了。
这就是东郭连江的老爹,跟家里的女仆睡觉,生出来的儿子。
按理说,驼子和东郭连海、东郭连江,还是亲兄弟。
但是大晟国的女奴,地位低下,和畜生差不多。
女奴生下来的儿子,虽然是老爷的种,却也是奴仆。
所以在东郭兄弟的眼里,这驼子不是兄弟,只是奴仆。
路过市集,谢正阳顺手买了一个铜锅,买了一些食材和调料。
穿越过多来许多天了,每天吃的东西,就跟猪食一样,荤素一锅熟。
谢正阳想亲手做几个菜,犒劳一下自己,也让妻子小妾和妹妹,都尝尝鲜。
“雪儿,荞花,春桃,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