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俯身欲将唇贴上白衣人的唇。
完全不顾洞府内还伫立着另一个人。
清鸿剑尊的身形瞬间而至,一手擒在聂更阑腕间。
白衣人也在此时沉声开口:“你识海内的魔气肆虐,须得静心抵御魔气。”
聂更阑甩开清鸿剑尊的手,向白衣人倏然一勾唇,“如此一来,岂不是更好?”
他看向站在石床边的男人,冷笑道:“师尊为何还不离开,难不成真要在此处观赏徒儿的活春宫?”
语毕,他不再多言,一手扯散了白衣人的衣襟。
眼看他张嘴要咬上白衣人胸口,眼角余光之中,清鸿剑尊瞬时化作流光没入白衣人体内。
“呃。”
石床上,白衣人躯体震颤一瞬,意识被完全淹没。
——清鸿剑尊睁眼时,恰好感受到胸口处传来一阵细密的啃咬撕扯感。
他蹙眉,伸手抵在青年胸前。
聂更阑冷然挑眉,俯身低头在男人锁骨处又咬了一口,声音透着一丝喑哑,“师尊迫不及待上来,是不是肖想徒儿很久了?”
清鸿剑尊眉心微蹙,出声道:“克制,运转清心经。”
“清心经?”聂更阑压着清鸿剑尊,呼吸喷洒在他面容上,“徒儿不会。”
“我教你——”清鸿剑尊还未说完,锁骨处再次被狠狠啃咬一口,瞬时痛哼出声。
聂更阑松开尖利的犬齿,舌尖舔了舔唇,哑声道:“徒儿没法克制,师尊,帮帮我。”
言毕,他终于撤去了识海内魔气的压制。
早在天魔谷石殿中被九尾月影白狐威压激发的禁制渐渐浮出水面。
“魅生欢”无法掩盖揭过,只能被暂时压制。
清鸿剑尊顿时感到聂更阑喘息一声倒在自己身上。
透过薄薄的衣料,他立即察觉出青年浑身滚烫得惊人。
此时,聂更阑已经从他身上滑落,身体蜷缩成一团,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而身旁恰好躺着一具温凉的身体。
聂更阑额头冒出细汗,渴望地抓住男人的腰,喉结不住浮动。
清鸿剑尊箍住他手腕,语调清冷,“怎么了?”
“师尊难道看不出吗?”聂更阑喘着气,“徒儿被种下狐族禁制魅生欢,本该在天魔谷就发作,被我硬生生压制着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