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略带愠怒问道。
沈宴不慌不忙,抱手行礼:“回禀皇兄,臣弟并未做过此事,还请皇兄明鉴。”
“这个朕自然知道,这些年,你帮着朕处理朝政,你的为人,朕心中清楚。”
沈宴点了点头。
王山伸手拿出刘知府胸口的令牌。
李公公赶忙上前接过。
“启禀皇上,这是微臣在刘知府身上搜到的令牌,只是微臣愚钝,不知是哪位朝臣的令牌。”
李公公呈在皇帝面前。
皇帝打眼一看,这可不就是沈煜白的私人令牌吗?
这可算是一个铁证。
沈煜白看到那令牌上独有的牡丹印章,仍然不死心,狡辩道:“刘知府可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连本王的令牌都能拿到手。”
“微臣不敢。”刘知府嘴上虽然请罪,但面上已经不似刚来的那般无所适从。
“你不敢?但你背后的人当然敢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本王身边窃取令牌,再买通周围一圈人来陷害本王,不得不说这人的本领真是大。”
沈煜白意有所指。
众臣如何听不出来,这不就是暗指摄政王陷害他吗?
皇帝面露难色,他如何不知道,这沈煜白简直就是在找死。
眼看着沈宴没有想解释的想法,他眼神暗示着沈煜白不要再继续下去。
但好似他根本看不到,只是一味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也同样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宴的神情。
“七叔,你说是不是啊?”沈煜白故意问道。
“本王怎会知晓?”沈宴言简意赅,拒绝加入他的演戏邀约。
转而走向刘知府,面带嗜血的微笑:“刘知府,那就麻烦你说一说,谁有这通天的本事,能拿到慎安王的令牌?”
刘知府自知摄政王不同于旁人。
“刘知府,事实的真相,还是需要你来说,才有可信度。”一旁的王山说道。
沈煜白挑眉看向刘一平,眼神似乎是在警告:“你的夫人和孩子,都在本王手上。”
柏林上前,一脚踹向刘知府:“说,到底是何人指使!”
紧接着快速低声说道:“你夫人和孩子无事,都在府上。”
刘知府这才松了一口气:“望大人遵守诺言。”
转而重重磕头行礼:“回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