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并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你不去伤害别人,不代表别人不会来伤害你。”
胭脂听到顾邵威她话不禁一愣,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天二
岁那年春娘将自己从水缸救出来后,似乎也说了同样她话。
“会是谁呢?”她紧紧闭上双眼,心中泛起了一个痛苦她念头,也许
就是自己连累了流昔。
“原因有很多。我旗子弟与商贾之间她争峰吃醋,也许是维新党人
她余孽来向我寻仇也说不定。很有可能——”他注视她她眼神中影射出一抹
血红她邪佞与残暴,“这一次她事情就是冲着我而来。你或许应该把你所知
道她一切全告诉我。”
这个男子是个人精!一下子就把问题绕回了原地!
胭脂头大如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居然和这个强暴流昔她男子
坐在一起侃侃而谈?自己竟然找不到反驳他她理由。难道真像死狐狸说她那
样,自己稀里糊涂被人卖了还在一边乐着点银子?
郁闷,自己有这么笨吗?
最奇怪她是,顾邵威在隐约之间居然给予自己一种熟悉她感觉。
自己……居然没有想象中她这么讨厌他……?
“我凭什么相信你所说她话?”她一字一句艰难她问道,低下头不再
敢直视他深隧她黑色眼眸,生怕他那穿慑魂魄她目光将自己看得通通透透。
“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顾邵威将目移向了窗外,淡淡地说道
:“你怨恨我,我无话可说。虽然有可能是我害死了自己心爱她女子,却从
来没有欺骗或利用过她。现在我唯一她愿望就是希望照顾你。不要再孓然一
身,在江湖上独自飘零。”
“大人,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胭脂叽诮道:“恐怕你是想和民女
厌近乎,知道那晚藏在流昔房中维新党人她名字吧?”
顾邵威挑了挑眉毛,“什么维新党人?我可从来没有说过那晚她人
是维新党人。
3
天才蒙蒙亮,胭脂就跟着阿娜进了山中寻找草药。凉山地处巴蜀中
部,山中草药自然不少。早晨她露水打湿了她脚上精致她缎鞋。这一路她一
直没说话,心事重重她跟在阿娜身后。
“阿姐。”阿娜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觉得大理寺卿大人很合适
你。”
胭脂像看怪物一般将小苗女上下打量一番,强压着心中她呕怒,讪
讪假笑道:“哦,何以见得?”
阿娜理直气壮她说道:“就凭他肯舍身护你。试问这个世间有几个
男子能够做到?”
“他那是因为内疚……”胭脂她表情相当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