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惹恼他了。
我怕被他报复,于是立马很怂地说,“好,好的。”
这才真的开始用手服侍起他。
紧紧握住,轻拢慢捻,不时在顶端那里摩挲一下,我虽动作生涩,却胜在表情懵懂,且态度认真——明明是在做这么令人不好意思的事,我却一直懵懵懂懂地瞪大了眼,仔细看着。
连夜说,我的表情,太他妈勾引他犯罪了。
我反驳他,我就是闭着眼,像你这么流氓的货,也是要犯罪的。
他表示我说得对,我彻底无话可说。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明明是一个应该赋诗一首两首三四首的朗朗月夜,君国身份最最尊贵的女人,和连国身份最最尊贵的男人,却在这皇宫的房顶,做着令人不忍卒听的苟且之事……
连夜表示此种感觉十分刺激,并鼓励我以后要经常为之,我没犹豫,照着他弟弟又捏了一下。
他脸面潮红,眉尖蹙起,似乎痛苦,更多的却分明是舒爽,抬手搂住了我的腰,径直就喷射在了我的手里。
我怔怔看着,好多……
他抬手拍掉我另一只去试探那堆粘液的手,坏笑着说,“就说太久都没做了嘛……”
我抬起眼,就看到,他弟弟又站起来了。
我勒个擦。
他光着两条雪白的腿,也光着那处,笑吟吟地朝我又凑近了些,“来吧。”
我抿唇撇嘴,却也无可奈何,伸手握住那根再次涨硬一如热铁的东西,我宽慰自己说:一切为了他的健康,健康……
这一次,有了经验,我***得分明比上一次要优秀了许多,也熟练了许多,连夜明明快活得低低直吟,睁开眼时,却是不知好歹地嘲笑我,“手这么小。”
是你太大……
我又想捏他,被他当机立断地识破了,他抬手摁住我的爪子,沉声。
“好风雅……你乖一点。”
我撇了撇嘴,终于开始好好儿的让他快活,不再使坏了。
。
一夜之间,他在我手中喷发了好多次,量也好多。
最后一次激情迸发的时候,我的手腕已然酸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帮他弄了,他抬起手,沾了一点粘液涂到我的鼻尖,邪笑着说。
“我是医者,听我的,这东西能美容养颜呢。”
我尖叫一声,“滚蛋!!!”
就被他大笑着搂进怀里去了。
两个人从房顶上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连夜脚步沉稳,嘴角挂着狐狸偷吃到鸡的得意笑容,我却是气息奄奄,被他搂在怀中,连眼皮都要掀不动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
睡觉之前,要沐浴的,连夜缠着要和我一起洗,被我怒不可遏地骂走了,没多时,他已然浑身湿透地披着一件袍子跑了过来,说他洗完了,如有需要,他可以帮我。
我派了五名宫女,把他硬生生给赶出去了。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终于,寝殿里陷入了令人心旷神怡的静默,我缩在连夜的怀里,眼皮很沉,手腕很酸,渐渐地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