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的攻击很是猛烈,大飞那把枪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是在那里狼狈的躲避翻滚。
&ldo;把这个拿着,等会听我提示你就把这个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知道吗?&rdo;女孩说着把刚才放进背包里的荧光棒塞到我手里,我拿着荧光棒借着光亮看清了他的动作。
原来大飞那把枪是给了女孩,只见女孩熟练的拉开保险,将子弹上膛,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准备好。我连忙握着荧光棒,紧张的看着她,她这是要做什么?还有,她那玩枪的熟练程度明显是练过的,这个女孩是那个雇佣九叔探险的归国华侨的女儿,之前看她遇到血煞傀时那害怕的摸样,怎么看都是弱不禁风,比我还要弱的人吧,这会儿竟然能把枪玩转的这么顺溜,不简单啊!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事情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国外对枪支管制不像国内那么严格,但能将拿枪的动作摆的这么标准的除非是军人。
&ldo;听我口令,1,2,3,丢。&rdo;女孩轻喝一声。
我闻言将胳膊轮圆,使劲的把荧光棒向远处抛去。
&ldo;砰&rdo;一声清脆的枪响,被我丢出去的荧光棒在空中炸开,里面的液体向四周飞溅,向飞舞的萤火虫一样。我呆愣的看着那只身首异处的荧光棒,这不科学,那个在我印象里柔弱的几乎可以被一阵风吹倒的女孩枪法竟然如此精湛。
&ldo;快走。&rdo;女孩打完那一枪后拉着我就跑,方向就是大飞那边,我一惊,这不是自投罗网么?那怪物可是在那边啊。
因为这是在一个半封闭的空间内,那一声枪响显得格外的响亮,声波蔓延,撞在洞壁上形成一阵阵的回音,而我们就借着这回音的掩饰成功的摸到大飞那边汇合。而那个东西似乎是被这枪声刺激到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声,然后我就看到那些沾有发光体的地方一暗,估计是那东西以为那边有人,去袭击那边了。
&ldo;大飞哥,你还好吧。&rdo;
这姑娘像是长了夜视眼似的,竟然凭着感觉就找到了处在黑暗中的大飞,关切的低声问道。
&ldo;还好,没大碍,我们快点走。&rdo;大飞压低声音说。
&ldo;黑漆漆的我们怎么找出路啊。&rdo;我小声说着,情况不明,何以逃生。
&ldo;我刚才看到一个通道,应该可以出去。&rdo;大飞说着带着我们在黑暗中行走。
那东西似乎发现自己被骗了,发出一阵阵&rso;罗罗&lso;声。
黑暗中也分辨不了方向,我们只能互相拉着手,脚步极轻的往前走,这时候要是能有双猫爪子多好啊。
大飞说的没错,在这个山洞内确实有个通道,而且还是有明显的人工修建的痕迹,虽然我们暂时还不能开灯,但这不妨碍手上触摸到墙壁时的触觉,平整,光华。拐了几个弯后,我们终于停了下来,也终于能开手电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行走,那滋味是在是不好受。
我双手双脚上包扎的纱布早就被鲜血染红了,这就是装13往下跳的悲剧,而大飞也不好过,脸上好几道伤口,有的已经结了血痂,还有的在向外渗着鲜血,而他身上最严重的伤口就是肩膀上被什么东西抓伤的伤口,深可见骨。
女孩正在给大飞处理伤口,动作很娴熟,这让她更加显得疑点重重,会开枪,枪法极好,会处理伤口,而且还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又很柔弱,看到血煞傀时候的惊恐也不像是装的,如果这女孩真的不简单,那我只能说这演技都可以去拿小金人了。
&ldo;啊,你的手和脚也受伤了啊。&rdo;女孩帮大飞包扎完,见我在看着她,忽然也看到了我身上的伤口惊呼出声。
我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看人家太入神,竟然忘记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了。摆了摆手说道:&ldo;没事,小伤。&rdo;说着就准备去拆腿上的绷带。
&ldo;还是我来吧,你的手也受伤了。&rdo;女孩说着便阻止我的动作,不顾我的推脱开始为我处理起伤口来。
看着她专注的摸样,很难将之前那胆小的性格联系在一起。她的手法很娴熟,比我强多了。等伤口处理好,我们都精疲力竭的靠在墙壁上面。除了这个被称之为小丽儿的女孩没有受伤,我和大飞受伤程度不一。
&ldo;能和我说说你们在掉下来后都发生了什么吗?还有我的那个同伴你们有没有见到他?&rdo;休息了一阵子,我终于还是耐不住先开口。
&ldo;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也没有看到其他人掉到哪里去了。&rdo;大飞摇了摇头。
&ldo;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还有,那血煞傀有跟着掉下来吗?&rdo;我又问。
&ldo;应该和我们一起掉下来了,那个洞穴的地面大面积塌方,下面有很多通道,我是因为当时和小姐在一起才不至于失散的。&rdo;大飞说着看了一眼沉默的女孩。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那两只活过来的血煞傀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但凭借着它们那对血腥味的敏感程度,难保不会找到我们。而且从大飞的话里来看,那地下有很多通道,我只是掉到了一条相对安全的通道里面,而且还是个半成品,不知道修建这座陵墓的徐福是怎么想的,挖那么多通道干什么。
&ldo;你呢?只有你一个人么?&rdo;大飞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将自己掉下来的经过和他们说了一番,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清楚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