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苏喻甚至还来不及说出人在哪儿的猜测,姜晟就挂掉了电话,笑意全无的脸上透出一股肃杀之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转身朝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去,留下在原地的两个跟来的人面面相觑。
走出七八米的姜晟停住,转过头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让同来的两人先走。那两人嗯嗯啊啊地应下,继续朝电梯口走去。
紧闭的大门被推开,杨纪行循声望去,键盘上的手却未停,在文档里输入最后的句号,从皮椅里站起身对上迎面而来的人。
“姜总还有什么事?”
“她在哪里?”
“谁?”
“除了她还有谁。”
“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帮你转告。”
“不用转告,告诉我她在哪里。”
“恕难从命。”
他知道,果然是他。
姜晟的脸色透着铁青,重重的一下拍在桌上,可眼前的杨纪行连眼皮都不曾抬过一下。
“注意你的举止。”
“我要见她。”
“这是你的事。”
杨纪行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半了,不知道那小女人吃过饭没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好一点。
才不过半天,他好像,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她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你没有权利替她决定。”
“这是我和她的事,我希望你、你们,不要打扰她的静养。”
静养。
到底是怎么样的伤,会让她需要静养?
姜晟的心一抖,说出来的话都说打着颤。
“她,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
“是谁?”
“无可奉告。”
重重的一声“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满脸怒容的苏喻从外面进来,把腰一叉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杨纪行垂下隐晦不明的眼,隐去脸上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