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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他又笑了，说：&ldo;这样谈下去的话，不会有太多进展的。&rdo;

她皱起眉，但还是说：&ldo;奈德，会吗？&rdo;姿态低了一些。

&ldo;我想不会吧，&rdo;他告诉她，微微摇摇头。&ldo;因为他好像根本没杀泰勒。&rdo;

她似乎不感意外。&ldo;你来找我要我‐‐要我帮你弄证据‐‐或是‐‐或是栽赃的时候，知道人不是他杀的吗？&rdo;

他责备的微笑道。&ldo;丫头，当然不知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人吗？&rdo;

&ldo;你根本就知道，&rdo;她的声音冰冷而轻蔑，如同她的蓝色眼珠一般。&ldo;你只想讨回他欠你的钱，你还让我帮你利用泰勒的谋杀案，达成这个目的。&rdo;

&ldo;随你怎么想。&rdo;他满不在乎的回答。

她往他逼近一步。有那么一剎那，她的下巴微微一颤，然后年轻的脸庞又重新回复坚定与大胆。&ldo;你知道谁杀了他吗？&rdo;她问，探询着他的双眼。

他缓缓的摇头。

&ldo;是爸爸吗？&rdo;

他眨眨眼。&ldo;你是说，保罗知道谁杀了他吗？&rdo;

她的脚一跺。&ldo;我是说，是爸爸杀了他吗？&rdo;她喊着。

他一手掩住她的嘴。眼睛一扫望向关着的门。&ldo;闭嘴。&rdo;他低声说。

她往后避开他的手，同时伸出一只手，把他手推离自己的脸。&ldo;是他吗？&rdo;她不肯放松。

他压低声音愤怒的说：&ldo;如果你非得耍白痴不可，至少别带着扩音器到处招摇。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人在乎你脑袋里装了什么白痴念头，但是你不能说出去。&rdo;

她的双眼睁得又大又黑。&ldo;那么他的确杀了他，&rdo;她平板的小声说，但语气非常肯定。

他的脸往下凑近她。&ldo;不是，亲爱的，&rdo;他用一种被激怒的甜蜜声音说，&ldo;他没有杀他。&rdo;他的脸离她的很近，一抹恶意的微笑扭曲了他的脸。

表情和声音依然坚定，她没有逃离他的脸，她说：&ldo;如果他没杀他，那我就不懂，我说些什么或说得多大声，又有什么关系。&rdo;

他扯高一边的嘴角冷笑起来。&ldo;你不懂的事情多得让你想不到呢，&rdo;他生气的说，&ldo;要是你继续这样下去，永远也不会懂。&rdo;他往后退一大步，双手握拳插进睡袍口袋。这会儿两边嘴角往下撇，前额现出沟纹。他瞇起眼睛注视她脚前的地板。&ldo;你这疯狂的念头是哪儿来的？&rdo;他低吼道。

&ldo;这念头不疯狂，你心里明白。&rdo;

他不耐的动了肩膀问道：&ldo;哪儿来的。&rdo;

她也动了动肩膀。&ldo;没有哪里来的。只是‐‐只是突然想到的。&rdo;

&ldo;鬼扯，&rdo;他严厉的说，低头抬起眼睛盯着她。&ldo;你今天早上看了《观察家报》了吗？&rdo;

&ldo;没有。&rdo;

他严酷多疑的双眼凝视着她。

苦恼为她的脸带来一丝血色。&ldo;我没看过，&rdo;她说。&ldo;你干么问？&rdo;

&ldo;没有吗？&rdo;他问话的语调显示根本不信，但眼里的疑惑闪光不见了，一转为阴暗而若有所思，忽然间又亮了起来。他右手从睡袍口袋里抽出来，朝她伸出，掌心向上。&ldo;给我看那封信。&rdo;他说。

她双眼圆睁瞪着他。&ldo;什么？&rdo;

&ldo;信，&rdo;他说，&ldo;打字的信‐‐一句话，没签名。&rdo;

她低下眼睛，躲掉他的目光，尴尬微微搅乱了她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她问，&ldo;你怎么知道？&rdo;说着打开了棕色手提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