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逸真吓一哆嗦,最后,还是迫于这人的“淫威”,屈辱地跟他达成了友好协议。
“你就跟你们公子说,找不到烈阳刃了。”
“公子骂我怎么办?”
“你别管,那是我的刀,只要我不骂你,你们公子也没办法。”
“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逸真疑惑地看着赵凛,赵凛笑眯眯地说:“找不到烈阳刃,你们公子就不会赶我走了啊。”
“。。。。。。”
逸真看着赵凛,眼神鄙夷,这不是耍赖吗?
赵凛啧啧摇头,笑话他还是个小屁孩,这叫兵不厌诈。
逸真不服气,哼了一声。
不过,他也就有骨气了这么一小会儿,就缴械投降了。
毕竟,“烈刃刀法”真的很吸引人!
谢云澜后来知道他们私底下的这番交易,从民族气节讲到为人信义,把逸真训得好像他明天就要投诚了一样。
赵凛还躲在一旁偷笑,把他气得直打滚。
此时已到了初夏时节,赵凛的伤早就快好得没踪影了,可还是喊着,伤筋动骨一百天,每天像个大爷一样,赖在草庐里混吃混喝。
比武之日到了,院子里,谢云澜抱着双臂,冷眼睨着他跟前的俩人。
“公子,我真没找到那柄烈阳刃啊……”
逸真装得逼真,挤了几滴眼泪,好像十分对不住赵凛的样子,嚎啕大哭。
赵凛先是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痛骂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后来,看到逸真这么痛哭流涕的模样,只得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原谅”了他。
还叫谢云澜不要跟一个孩子生气。
“呵~”
谢云澜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一语不发,俩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有些发毛。
“赵凛,今日日落之前,若是在断鸿崖还没见到你,你那烈阳刃也不用找了,就此下山吧,我们青冥山也留不住你了。”
说完,冷冷地瞥了俩人一眼,衣袂一挥,飘然而去。
“这……”
不是说,找不到烈阳刃,就不会赶他走了吗?
怎么好像看样子更生气了?
逸真眨着眼睛,惊讶地张嘴,没摸清他们家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扭头看着赵凛。
赵凛扯了扯嘴角,脸色都快挂不住了。
方才,谢云澜冷冷瞪了他一眼,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胜似无数句骂得难听的话,让他心里直发怵。
这中原人都这样骂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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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拿刀砍他,拿拳头揍他,都比谢云澜冷冷蔑视他一眼,要痛快的多!
日头慢慢西斜,天空布满了火烧云,宛若流霞,断鸿崖四周群山环绕,从崖底远处望去,一派壮阔景象。
断鸿崖上,谢云澜一袭素色长袍,衣摆随风摆动,手持长剑立在最高处,冷冷地看着山下的路。
墨色长发随风飞舞,身姿却依然修长挺立,越发显得像误入人间的谪仙人一般。
赵凛放慢了上山的脚步,抬起头,深深地望向那道身影,火红的夕阳下,那道身影,竟有些苍凉悲壮之意。
“澜儿……”
赵凛低声喃喃着,不知怎的,在这乱世里,竟咂摸出一点“命劫”的滋味来。
“你总算来了,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