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永的撞击越来越急促,身体紧贴着孟欣的背,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一颗柔软的乳房,揉搓丶拉扯,动作粗暴,却熟练得令人心颤。
孟欣被顶得整个人前後晃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根部湿得发亮,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与淫液浸湿。
「再快一点……啊啊……就是那里……不行了……我……我要了……」
她声音颤抖,像是一场早已安排好的高潮,快感如浪潮一般,把她卷入完全失控的深渊。
昶永低吼一声,重重埋入。
「啊啊……好烫……你全都射进来了对不对……你真的……太坏了……」
孟欣像小猫一样发出含糊呢喃,脸颊紧贴枕头,睫毛颤抖,唇角满是馀韵的笑。
昶永缓缓抽出,那根刚才还埋得极深的肉棒上沾满了混浊的精液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
我以为结束了。
但没有。
孟欣转过身,慢慢跪下来,乖乖地爬近他,仰起脸。
她的表情,那熟练丶驯服又荡气回肠的表情,让我灵魂出窍。
「还有没舔乾净的……人家要全部吃掉,不然会被发现的……」
她轻声说完,便张开嘴,温柔地含住那根还带着体温与淫秽的肉棒,一点一滴地清理着。
舌头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嘴唇吸吮时发出「啵啵」声响,眼神还缓缓地看向镜头……
不,那不是镜头,那是昶永的脸——但我却在那眼神中,看见了我自己。
她舔完後,嘴里还含着,头缓缓点动,像在做最後一次致敬。
直到吞下最後一滴,才满足地「啊——」一声吐出来,舌尖还故意卷了个小花样。
「嗯……这样……就乾净了。」
她像完成一场仪式般,抱着昶永的腿,脸贴着他的膝盖,小小地喘气丶偷笑。
几分钟後,昶永离开。
她把床整理好,用湿纸巾草草擦拭了双腿与穴口,连内裤都没穿上,只套回那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
然後,她抱着枕头——是我睡的那颗枕头,躺回被窝,弯起身体,轻轻地丶满足地睡着了。
画面最後定格在她侧脸的微笑上。
像是梦境里的女人,又像刚完成一场极致沉溺的戏。
我呆坐在办公桌前,手机发烫,萤幕还亮着。
手心湿透,裤裆鼓胀到极致,心脏乱跳得像快要冲出胸腔。
她在我设计的剧本里失控了。
她的堕落,比我们曾经幻想的更深丶更熟练丶更真实。
那不是一场演戏,而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而我……只能看着,无法靠近,甚至无法愤怒。
我只剩下欲望。
深不见底的欲望,与……一点点卑微的爱。
後来,我渐渐习惯了。
习惯半夜醒来,身边只有凌乱的棉被,没有她的体温;
习惯早上我和孩子出门後,门锁会「哔哔」两声,接着另一个男人走进我们家;
习惯她晚上依然温柔,像什麽都没发生,像是她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丶柔顺的孟欣。
而我,就像一具还在运作的躯壳,日复一日看着针孔画面,忍耐丶吞咽丶兴奋,沉迷在羞辱的毒里,像只无法挣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