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乾他的肉棒後,站起来,微微晃着双腿走向房门方向。
我这才惊觉,不能被发现。
我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压住自己内心的混乱,关上门,飞快地回到主卧,跳进被窝,装作睡得很熟。
心脏还在疯狂乱跳,汗水浸湿了脊背。
我一边祈祷她不要发现,一边……压抑着裤子里那硬得发疼的勃起。
几分钟後,房门被轻轻推开。
是她的脚步声,熟悉极了,轻柔地走到我身边。
没有去浴室,没有洗澡。
她身上,还残留着昶永的味道,还有那股交合过後的浓厚气息。
她钻进被窝,像往常一样,把身体靠过来,抱住我的腰。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
然後——她贴着我的背,低声说:
「老公……对不起……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还有一点点……哽咽。
那一刻,我的眼角湿了。
但我没动。
也没说话。
只是一动不动地,被她抱着,听着她的心跳,
感觉到,那一股混杂着罪恶与爱意的体温,缓缓渗进我背後的肌肤。
而我——依然,硬着,强烈地丶几乎羞耻地,渴望着她刚才的模样。
**
我原本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是偶然,是一时冲动。
也许她会醒来後流着泪,跟我坦白;
也许她会说那只是错误,只是幻想玩得太过火了。
但什麽也没有发生。
隔天早上,孟欣一如往常,替我与孩子准备早餐,微笑着帮我整领带,亲吻额头。
那天晚上,她还主动抱着我做爱。
她没说,她装没发生。
我也没问,我装不知道。
我说服自己:「也许她只是玩腻了,只要我忍耐一下,她就会回来了。」
我每天照常送孩子上学丶照顾家务丶工作丶配合孟欣的节奏,像个理想先生。
但内心那道裂缝,开始渗出更多东西。
我开始留心每个细节——她洗澡的频率丶内裤放的位置丶床单的皱褶……
然後,我注意到一件事:
每天早上我带孩子出门後不久,家门的密码锁总会在同一时间发出「哔哔」声。
那不是我设定的自动上锁声音,那是开门的提示音。
我试过装作忘带东西折返回家,结果永远都是「来不及」——门已经重新关上,家里空无一人,孟欣总是刚洗完澡,穿着睡袍坐在化妆台前。
我笑着问:「怎麽这麽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