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我只要张嘴,你就受不了?」
她舔了一圈,然後猛地含入最深,接着又迅速上下套弄,节奏带着节制的残暴,像是她真的熟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
「孟欣……我真的会——」
她停下,看着他,吐出舌尖轻舔他的龟头,声音发颤却媚到不行:
「你在我嘴里射吧……我不想浪费……」
他终於受不了,在她嘴里整个爆发。
她没有闪躲,含住,吞下,一边吞还一边微笑地看他,嘴角沾着一点乳白液体,用指尖轻抹,舔回去,像舔奶油一样自然。
「味道还可以。」她低语。
「妳……到底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昶永气还没喘完,握住她的手把她拉上来,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胸口。
她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猫一样轻柔,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不知道耶……可能是某一次高潮後,我就……不想回去了。」
昶永搂紧她,没说话。
她又补了一句,声音低到像在耳语:
「但你放心,我今天就会回去。」
「回去哪?」
「回到那个『不属於你』的世界。」
「……」
「所以我才要趁现在,再把你吃乾净一点。」
她说完,竟又往下滑去,这一次——是为了第二轮。
昶永苦笑了一声,放任她再度包覆自己,彷佛知道:
这女人现在的每一吋行为,
都是她对自己「最後放纵」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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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的清晨,她两次吞精丶一次反骑高潮,直到她身体软得不能站丶声音哑得不能说话。
浴室里,她倚在墙边冲澡时低语:
「这次真的够了……我坏到底了……我该回去了……」
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腿间还挂着他的痕迹时,她又笑了。
那种笑,不是悔意。
是甜蜜的崩坏。
是吞过男人灵魂後,再也回不去的女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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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欣拖着一身疲累的躯体回到家,手还握着行李箱的拉柄,但脚步已经虚软得像踩在云端。
她体内还热着。
不是感觉,是事实。
她没有清洗。从饭店退房後,只简单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腿根,连内裤都没穿,裙子直接盖上那片泛着湿气的皮肤,就这样,带着昶永在她体内释放的全部,搭车回家。
这不是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