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有很多选择,只有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
嗯…可以考虑吹吹风了…
一次次的愤怒,停留在被称作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该羞愧吗?
那是不被理解的世界,是难以想象的桎梏,是没有意义的离群索居,在最微弱的火焰。
亦是篡改的意志!
自己改也算吧。也不是没有想象啊。
倒退在设计中无法理解,如果有一个逆流的人,为什么是我呢。
身躯会扭曲,意志会消散,那是不灭。
那里是熟悉的道路,那里是陌生的道路。
还是没有猜对,新的道路总是那么令人向往,全新的景色,埋藏着许多旧时光。
即便那就是千斤顶。看起来用牛角状顶起来的石头,初看也没有个所以然,只是那姿态保持着。
呼声还现,远听焦邻。
庆贺着落幕,也观潮痕。
给人的感觉,除了鄙夷,还有什么呢,复杂的树,杂乱的草,如果不是这里有路,也许没看到。
草木没有思考,遵循着自然的法则,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破碎。
两人如幽灵一般遨游,仿佛不存在这片时空中。
该去拜访别人家了,选了一个有空的人。
这还是个正常的房屋,敲门后很快打开了。有一些植物装饰,也有一些简单的框架。
莎草说:“我们总是不能沉浸在自己的语言,那并不是新的语言。”
先民摆好茶具,说:“道理总是玄之又玄。”
影蒂说:“都是在差不多的范围里,没那么出格。”
先民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说得这么复杂。”
莎草说:“在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的时候。”
先民想了一会,说:“至少在切磋的过程中,各种缺漏要补充,不然就会一直输。”
影蒂说:“通常是尝试不同的生活。”
什么时候呢,从最后一次开始。
莎草说:“选出了不太公平的决定。”
先民说:“尽一生的努力都在寻找一些目标,只是三人个人会有三千种空虚吗?”
影蒂说:“每个人只是尽一切努力去填补这份空虚。”
先民说:“就像调制果冻。”
对此并不敏感的,或者说以另一种方式进入视域,变得可视化。
在那一时刻,我并没有那么想要超越极限,只是已经无法阻止,随着分崩离析出现的也叫大灭。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可是又怎么能够简单地接受命运呢。
虽是混沌,但并不混乱,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抗争,似乎混乱就降临了。
混沌?没什么公平。
隐藏在那没什么建设的思绪中。
那是不同的,就像一个无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