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莎草拿着一个袋子,取出一颗糖果,要看看有什么稀奇,嗯,莎草看了看袋子,似乎就是买太多了。
莎草把糖放进嘴里,有点酸酸的味道这有点甜,可是却没有之前的那种滋味。
莎草看了看一大袋糖果,顿时意识到,是不是不该买这么多啊?
糖果看起来小小的,不过也能含在嘴里挺久,莎草回想着那种感觉。
虽然回味那种感觉,也只是想要尝尝罢了,即使已经没有那种分享的香甜。
回到家,打开明亮的灯,莎草习惯把东西收起来,所以房间里摆了不少东西,虽然有些事物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不过太多的话也会处理掉,或者收到袋子里。
莎草看了一会房间,拿起书的时候,便专注地看,直到时间不早了,莎草放下书睡了。
莎草起来关了一下灯,真是惊险啊,有时候开着灯就睡了,莎草继续躺下,有些胡思乱想,也不知道算不上思维活跃起来了。
嘻嘻。
轻轻的歌声将莎草唤醒,一遍又一遍,乐声结束,莎草拿出音谱和乐器慢慢地弹着。
一曲罢,莎草拿出唱片播放,渐渐有些如尘,似乎不同凡响,莎草一边想着,一边沉入音乐中。
那些音乐好像不同的乐器,实际上只是一种音声,莎草还难以理解《伊芙》,但是从简单的小调中有所了解,那样的声音用任何乐器演奏都能有接近的意境。
莎草隔绝了房间和外面的声音传递,拿出螺旋管慢慢联系着吹奏,不只是了解每一个音调,也是去摸索音乐,或许能从更多乐器上找到共同点。
不再是轻轻的音乐,夕暮的短号,也简单得消逝了。
莎草并不为解脱压力而庆幸,苏醒的时候,是该发光发热。
莎草伸出手。
最后的朝霞,我将是烈阳。
多么美丽的光啊,从未改变过纷争,也在薄雾中隐匿。
世间就像一瞬间变得灰暗,莎草打开窗,解除了封禁,城市的光照了进来,如那海风一样。
或许我从来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也不是一个理想家。
莎草的眼中闪动灵光。
但那无尽之海里,还飘荡着许许多多的梦想,我为之热爱。
我想,我也该有自己的理想,或许是热爱每一个人,或许是给予他们生命,给予他们应得的相助。
亦或者,登上属于自己的殿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许多,莎草意识到,或许生命并不是由太初帝皇乃至先民给予。
而这也应允了在这世界上的基础,什么才能称之为生命呢,仿佛就在太初帝皇的概念之中。
所求的事物也不会只是无限大这样一个方向。
莎草梦到自己被城邦录取了,感觉这好像是梦,虽然只是简单的守卫,也就是站岗的,不过莎草还是感到很开心。
莎草发现好像大家都要去大厅填写信息,感觉自己身为守卫就更要遵守城邦的规矩就跟着去了,莎草有好好得记得自己的信息,很快填好了表格。
交上表格后,莎草开心地去吃饭,还有不少时间,被认识的人邀请,就去玩了,结果回到附近看到还有许多人在那里,问了个人才发现还有一个表格要填。
莎草也听到了守卫队长的催促,虽然莎草不知道是规定什么时候,不过依然注意着那里,就去填表格了。
不知怎么就转到了一个森林卫生间,好像是宣扬要爱护环境什么的,似乎有很多水槽,还有一些奇异的光,莎草观察了一下,好像和继行者不一样?也不知道森林能不能得到他们的祝福?莎草放出了一些水,感觉森林都放出了生机。
原本只是模型的各种事物也生出了枝丫和缤纷的草叶,听着人们的各种攀谈惊呼,莎草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感觉自己还不够强,总有力不从心的一天,于是森林又逐渐黯淡了。
莎草发现,好像填表格也不是那么简单,带着有些紧迫的心绪问了一些人,填好了具体住处表格,听工作人员说剩下的信息会帮莎草录入,莎草挺开心的,虽然不太清楚工作人员怎么弄的,好像是拿个方形的块块提取记录印刷的。
然后听说要交到信息部,莎草又要继续找了,可是问来问去,许多指的方向不一样。
莎草到处看了看,忽然发现怎么多了那么多小孩,莎草早就知道环境一直在变换着,只是逐渐察觉。
莎草没有关注那些看着电脑,在做着各种事情的人们,又走了几个路口,莎草感觉不可能在上班时间前赶到了,莎草走过一个拐角,莎草看到了全新的路段,那座大楼好像不存在一般,也没有什么大厅。
莎草崩溃了,也清醒了,仿佛自己不可能到达按时值守上岗的目地,莎草仔细想了想,这种表格有没有可能是到城邦管理局也能填…
莎草意识模糊,似乎这就是我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