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玄学中,一旦遇到邪门之事,用此法是告诉对方,我不想与你争执,但不代表我就怕你。
我不打扰你,你也别打扰我,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如果各位有出现睡眠多梦,易惊醒,或出现鬼压床等情况长期不能缓解,晚上睡觉时,可以尝试在床边的鞋上面画个圈,有意想不到之功效。
“当时,开车的司机已经吓尿,我让他趴在车里别出来。我不想和这东西纠缠,因为有寺头布置的任务在身,不想浪费时间,如果到时候去长麟参加会议晚了,大事可就耽搁了。就当轿子从我身边过时,我亲眼看见轿子的帘子掀开,是她……”
黄家成说到这,神情变的很难看。
他说的她正是在煤矿见到的那个美女。
“她穿着一身红色嫁衣,我眼睁睁看着她一点一点从我身边走过去,消逝在浓雾中,而抬轿子的那四个人,不是活人,而是四个纸人。”
说到这,也不知道黄家成说的真事还是夸大其词,仍然是除了我爹,所有人差点惊掉下巴。
张海民接了一句差点没让我们吐血,“你为啥不把她叫下来问个清楚。”
彭磊瞪了张海民一眼,示意他别说话。
黄家成解释道,“因为当时情况突然,我没有很快反应过来她就是当时我在煤矿见过的那个美女,直到她消失后我才恍然大悟……”
我爹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看着黄家成,“那后来怎么了?你们怎么没有拿下煤矿?”
“就当它离开后,我让司机继续启动车子,废了牛鼻子劲才从泥浆里把车开上来,本以为万事大吉,司机开足马力往长麟县赶去,可奇了怪,原本也就再开两个小时到达,可一直到天黑,还没看见有人,我才意识到,应该是被人制了。下车查看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在车标上贴了一道符。”
我爹忽然提起兴趣,“什么符?”
“犁头符。”
“犁头符?”我爹反问句语气很重,很明显这件事引起他的注意。
黄家成对于这个情况也很疑惑,“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啥情况,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被人制了,而且还是犁头符,懂犁头术制人除了你们土门,恐怕不会有第二家。更何况,你们土门遭遇如此沉重打击,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等我赶到长麟县后,还是晚了,会议早就结束,南佛寺煤矿落入别人之手,我们耽搁了,而被耽搁的原因,就是在山间发生的那件事。”
说到这,黄家成很是憋屈。
“也正是因为车子被贴犁头符这件事,寺头断定,土门人一定隐藏在长麟县,天下除了土门,不可能还有第二家懂得犁头术。从那天起,开始密谋皮儿巷事件。”
我是听懂了,合着重恩门并不知道我们陈家在长麟县落脚,而是有人故意把重恩门引到长麟县。
并且,这个人也懂得犁头术。
这就说明一种情况,在重恩门和土门陈家之间,还有一个从未现身的隐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