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视线里,凤昭蘅穿着一身天蚕丝织锦,胸口露出沟壑,外头披着纱制的外衣,笑得一脸妖娆的坐在凤渝珩腿上。
穿着一袭龙袍的凤渝珩放下了正在批改奏摺的笔,一手揽住凤昭蘅轻笑道:「怎麽?今天那麽听话?」
凤昭蘅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进凤渝珩的怀里。这对凤渝珩来说很是受用。他将她抱了起来,亲昵的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像是在把玩心爱的玩具一般,还低头在她身上蹭了蹭。
「皇兄,痒。」凤渝珩额前的碎发扫到了凤昭蘅身上,让凤昭蘅忍不住出声道。
凤渝珩闻言轻笑,加快了步伐,将怀里的人放到龙床上。然後欺身压了上去。
凤渝珩喘着气从床上起身。他看着腿间凸起的某物,叹了口气,解了衣袍,脱了亵裤,手握住欲根,在上面缓慢的撸动。
夜晚很是安静,房间内除了凤渝珩的喘气声再无其他。
良久,似乎是觉得没意思,凤渝珩哑着嗓子打破了沉默。
「昭昭。」他哑声一声一声的唤着。
一股白浓的液体喷洒而出,他没让外面的人备水,自己翻出了窗外去水井打水。
晚风很凉,拂在凤渝珩脸上带着些微的凉意,让他不免想起了长年因病而手凉的凤昭蘅。
想到自己刚刚竟意淫了她,凤渝珩唾弃了自己一把:「凤渝珩,你究竟在瞎想些什麽?那可是你的亲妹妹!」
另一边,巍峨的宫墙之内。
瑜妃打开了母家寄来的密信,看着上面的内容冷笑一声:「那兄妹俩也真是命大,一个打娘胎下毒毒不死,一个派死士刺杀多次却还活得好好的。」
她将信揉成一团,放进盘中,点了一把火将其烧成灰烬。
「瑜妃娘娘。」突然,宫女走进房中道:「刚刚三皇子从外归来,被陛下接见。」
「跟我说这个干什麽?」瑜妃不理解的问道:「那凤鹤鸣去面圣,和我有何干系?」
「陛下和他谈完後,现在怒气腾腾的让您过去一趟。」
「没记错的话,凤鹤鸣此次出行,去的临兮?」瑜妃手指点着桌面,随後邪魅一笑:「如今没有确切证据,他应该也只是想试探试探,不如我去会会陛下。」语毕,让宫女给自己换了一身妖娆的衣服便出门了。
凤鹤鸣面圣後又去了坤宁宫。
「儿臣拜见母后。」凤鹤鸣行了个礼後道:「母后放心,六皇弟和昭昭皇妹在临兮府安然无恙。」
「无事便好。」皇后欣慰的放下手里的茶,对凤鹤鸣道:「鹤儿,你也到年纪了,我和你父皇正商讨着你的婚事,想着让你能在今年立冬前完婚,然後出宫立府。」
闻言,凤鹤鸣一愣,随後露出一抹苦笑:「儿臣……,全听父皇和母后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