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他现在身上还酸痛得不行!
梁诚垂首吻住了他的唇,强势又凶狠,攻城掠池,剥夺他嘴里的每一份氧气。
力量相差太过悬殊,孟凡清醒地意识到,在梁诚面前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甚至连四肢都被轻而易举地箍住,这让他无比慌乱。
现在的梁诚有点超出他预期了。
直到孟凡被吻得面色涨红,梁诚才终于松开他。
孟凡大口喘息着,眼眶中积蓄着缺氧而憋出的生理眼泪。
梁诚默默注视他。
静谧的房内只有孟凡一个人的喘息声。
过了足足一分钟,孟凡睫毛才动了动。
他缓慢抱住梁诚,凑近,将头靠在梁诚肩膀上,可怜巴巴的,像只疲惫不堪的小狗。
“老公……”孟凡语气很软很轻,丝毫没有几分钟前跟他对峙时的凶狠。
梁诚不由愣了下,扶着孟凡腰的手无意识地收缩,连腿部肌肉都不自觉紧绷起来。
“能不能明天再回去?”
梁诚喉结上下滑动:“你的腿不想要了?”
孟凡在梁诚脖颈处蹭了蹭:“老公,就这一次。”
梁诚抿着嘴,不说话。
孟凡抬起头,期待地看着梁诚,眼眶红红的,好像只要梁诚拒绝,他就会立马哭出来。
梁诚看着他的眼睛,眼里说不出的复杂:“那你今天在这里打算干什么?”
孟凡:“看他们滑。”
梁诚:“……”
孟凡说得很诚恳:“我就看看,真的。”
“毕竟我现在连正常站起来都有点困难。”
梁诚眼神暗了暗,手掌从孟凡的脚踝一路摸到大腿,再用力捏了一把。
孟凡“嘶”了一声:“干什么?”
梁诚:“你也知道站不起来,还敢骗我?”
“我错了。”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上事请,孟凡总能在第一时间承认自己的错误,态度诚恳认真,语气也是愧疚得不行,好像他犯了什么弥天大错。
梁诚压着嗓音说:“再有下次,你门都别想出了。”
孟凡眼睛亮了一下,期待地盯着他:“那今天……”
梁诚给他把睡衣理好,又跟他对视了好一阵,然后才大发慈悲地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