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挑战男人的尊严。
周珩双手交叠,压于脑后,背靠在沙发上,模样有点儿漫不经心:“那你往下一点儿。”
“嗯?”
“你就会发现”
发现什么?
周珩卖了关子。
结合他俩刚才的聊天内容,莫琪瑾首先想到的是,八年前的那个午后,是不是在他身上,留了什么疤痕。
莫琪瑾狐疑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摸。
就在她手摁着的位置,再往下一点儿。
夜太黑。
酒精上了头。
所以手才会没了分寸,越过了边界。
尽管,这是她第一次把手伸进男人的衣服里,但她还是瞬间明白了,她摸到的是什么。
手如触了电般,迅速收回。
“我那儿”,周珩的音线扬了些,仍是拖着懒懒的尾调,“是不是更不错?”
对不起。
打扰了。
“我先走了。”莫琪瑾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回卧室,狼狈到,只蹬走了一只拖鞋。
周珩看着她这慌乱的模样,心情突然很好。偏过头去,咬了下唇角,冲身某扇敞开的门,打趣道:“水还没喝呢。”
莫琪瑾丢下一句:“你自己喝吧。”
然后用力把门拍上。
门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砰”地一声碰撞。
莫琪瑾回到房间,耳根仍烫得很,像是才从煮沸的开水里拎出来一样。
她索性趴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想把刚才的记忆全部删除掉。
但这被子里都是周珩的气息,淡淡的木香,迷惑得人晕头转向。
删除记忆键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重新播放键。刚才那一幕再次在脑海中放映。
那处皮肤很烫,灼手。
那种触感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很神奇,她并不排斥。
好像正如他大言不惭的那般,是不错。
五分钟后,她听到周珩戏谑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你这是?”
“关起门来,独自回味?”
我不是,我没有。
你别乱说。
莫琪瑾从被子里钻出来,房间里开了灯,她的脸如充了血般。
周珩端着玻璃杯的手僵了一瞬,随后,另一只提着她拖鞋的手,丢下她的拖鞋,腾手附上她的额头,皱着眉问:“你发烧了?”
“没有。”莫琪瑾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你又进来做什么?”
试过她的额头并不烫后,周珩也明白了她这反应是为何,收回手插进裤袋里,笑说:“天气干燥,把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