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长宁王,他脸色通红,被郡主才换的嫩芽绿锦被簇拥着,居然还显得有几分娇弱。
竞秀木然的倒了水,看丘大夫给他灌了药,片刻,长宁王脸也不红了,人也慢慢清醒了。
竞秀木然的出去了。
秦鸾也退了出去,只有唐濡还在嚎,王爷您这是犯的哪门子傻?
隐约的,听见长宁王冷静的道了一句&ldo;滚&rdo;。
珈若正立在门口呢。
竞秀啥也不敢想,啥也不敢问,憋了半晌:&ldo;郡主,您不去看看王爷吗?&rdo;
珈若又气又笑:&ldo;我若进去,怕他当场自尽。&rdo;
秦鸾过来,说偏院收拾好了,珈若打了个呵欠,就去隔壁睡了。
第二日,珈若起身时,就听说长宁郡王早就走了。
随后,一连好几日都没有露面。
竞秀去向唐濡打听了,说人早就没事了,只是当时吓人,及时用了药,翌日一早就好了。又奉陛下之命,去将邕城郡王接进城。
邕城郡王回来,&ldo;垂危&rdo;的太后娘娘,也不药而愈了。
珈若放心了些,左等右等,也再不见萧融抽空过来,连只言片语也无。
竞秀端正的站着:&ldo;郡主,我给您讲个笑话吧!&rdo;
珈若应好,竞秀板着小脸,正经道:&ldo;从前,有个甘蕉(香蕉),它觉得天气太热了,就把自己的皮给脱了,丢在地上。后来,这只甘蕉就死了,郡主,您说这是为什么?&rdo;
珈若正在捻丝线的手一顿:&ldo;什么?&rdo;这都什么和什么?
秋池饶有兴趣:&ldo;因为,它没有皮了?&rdo;
竞秀老成的颔首:&ldo;差一点。&rdo;
秋池继续猜了几个,都不对。
竞秀望天,无奈的叹了口气:&ldo;脸皮脸皮,脸等于皮。他丢了皮,所以‐‐他丢脸死了。&rdo;
珈若:…………
竞秀道:&ldo;唐濡告诉我,王爷这几日都忙得脚不沾地,只有偶尔安静下来,会突然深深的叹口气。对了,唐濡还给我一串甘蕉,送给您吃的。&rdo;
秋池抿嘴一笑:&ldo;唐副将真这么说?他亲口说,让你把甘蕉送给郡主?&rdo;
竞秀摇头:&ldo;没有啊,我们说完话,他突然叫我等一等,一口气跑了,好一会儿气喘呼呼的跑来,甘蕉给我就又跑了。说起来,我每次去,他都要给我捎点好吃的回来。&rdo;
秋池忍住笑:&ldo;郡主也不吃这个,秀儿,你拿去吃了吧,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