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由对聋老太太远去的身影露出怨恨的神色,“这个死老太婆,居然坏我好事。”
说着跺跺脚往家里回去。
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搀扶回去后院,就回家。
就在何雨柱刚刚离去不久,易中海就出现在后院。此刻。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
看着铁青着脸的易中海,长叹一口气:“中海啊,你糊涂啊。”
聋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手里拄着那根枣木拐杖,一下一下地敲着地面。
易中海站在她跟前,低着头,像个挨训斥的晚辈。
“中海啊,你说你,跟柱子较什么劲?”聋老太太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疲惫,
“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属驴的,犟得很!你跟他硬碰硬,能有啥好果子吃?”
易中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他知道,聋老太太说得对。
何雨柱那臭脾气,发起混来,谁的面子都不给。
“老太太,我……我这不是一时没忍住嘛。”易中海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
“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说我算计他,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你还知道要脸?”聋老太太哼一声,
“你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你帮贾家,不就是想让柱子给你养老?这事儿,你做得不地道!”
易中海的头,垂得更低。他心里头,又气又急。
他没想到,聋老太太会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老太太,我……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
“您也知道,我这情况,膝下无儿无女,将来……总得有个人送终吧?”
“你没人送终,你就打柱子的主意?”聋老太太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语气也严厉起来,
“柱子他爹,是个不着调的,扔下他们兄妹俩,跟寡妇跑。“
”柱子这些年,过得多不容易,你心里没数?你还算计他,你的良心,让狗吃?”
易中海的脸上,露出几分愧疚。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确实对不住何雨柱。
可他也是没办法啊。他一个绝户,
要是不早做打算,将来老,谁管他?
“老太太,我……我也不想这样。”易中海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
“可我……我总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吧?这院里,除了柱子,还有谁能指望得上?”
“你指望不上别人,你就指望柱子?”聋老太太眼神一厉,声音也随之提高,
“柱子他欠你的?他凭啥要给你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