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还不放心的问了一句:“那你现在在哪儿了?”
程燕说:“我现在就在东大街了,一会儿就到的,你就稳住了就行,没事儿啊。”
“哦,知道了。”我答应着。
放下电话后,我把座机推给了那民警。
我这时候,还不想进去,就在大厅里点上根烟,自己抽了起来。
我刚抽了两口烟,那个民警就喊我:“哎,多大啊,就抽烟,赶紧掐死,这是让你抽烟的地方吗!”
我听见他叫我,就赶紧把烟掐死,不过希尔顿我舍不得扔,就把剩下的多半截仍旧放回到烟盒里。
我又重新回到了那间屋子里。
这时候,我看到和我打架的那小子磨磨叽叽的写了也就几十个字。
我重新坐回到刚才的座位上,拿起笔。
刚才程燕已经对我说了,让我别多说话,不过多写字,也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就是要拖,虽然不知道程燕有什么办法帮我,但,尽管这样,此时的我也不像刚进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了。
我就拿着笔,左看看,又看看的,一会儿又装作思考状。
那小民警看到我这样,就说:“你寻思什么了,快写。”
“我这不是在想了么。”我说。
我一边墨迹,心里一边就在想,燕儿啊,这次我可就全靠你了,我不知道你能有什么办法救我,不过,我也没别的办法,目前就只能把希望寄托给你了。你倒是快来啊。
等待的过程真是煎熬啊,就在我急得没法没法的时候,就听到屋外有人在说话。
“是这间屋了吧?”
这是什么节奏,刚才说话的,分明就是程燕啊。
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我感觉此时我的眼睛一定在放光,是那种看到希望曙光的反射。
紧随而来的,就是门口出现的两个人。
一个是程燕,这不用说了,我看到程燕的头发还有些散乱,看样子还没有梳理过。
在她身旁站着的是一个男子,这人我没有见过,他个头得有一米八左右,年纪大概二十上下,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面皮稍白,长得挺瘦,留着寸头,带着一副窄框金丝眼睛。
程燕看到我,就叫忍不住叫我:“晓永。”
我这时候看到她,眼泪都差点没掉下来,亲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看到程燕这样触动过。
那个留着寸头,戴着金丝眼睛的男的,还没等进屋,看了一眼我,就对那个中年警察说:“李队,又见面了啊。呵呵。”
那个中年警察刚才还背对着门口,背着手看着窗户外。一听有人叫他,就一回头。
当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中年警察问了句:“孙龙友,你怎么来了?”
孙龙友?这不就是易庆伟的哥,那个大玩闹吗!